[明] 张献翼
昨日经过旧堂宿,今日经过旧堂哭。
交情今日尽凋残,草堂自此成幽独。
追忆平生颜,宛然在心目。
炙鸡絮酒去复来,素车白马情未足。
君不见古人祭天亦有尸,迎尸今日迎胡姬。
胡姬旧为门下客,曾问今宵是何夕。
今日寓其神,栖其魄,笑语若平生,欢宴未终毕。
坐上坐,身外身,此时此际相主宾。
存殁几时分两地,宾主何曾是两人。
谁谓君不起,音容忽凭几。
胡姬代君饮,胡姬代君语。
谁云君不知,对酒君不辞。
谁言君不见,肝肠在颜面。
两两为刍灵,侍立何亭亭。
不知向秀《思旧赋》,不为庾信《思旧铭》。
中郎虎贲意有托,不知为蝴蝶兮为螟蛉。
一杯酹先酒,二杯献吾友,三杯且共斟,停云在郊薮。
《前缓声》连《后缓声》,《大垂手》兼《小垂手》。
一弹遽沉吟,再弹怆已深,三弄犹自可,四奏伤知音。
君再生,我未死,相看半死生,何处分悲喜。
一声《薤露》杂《吴歈》,一唱《阳关》入《蒿里》。
思其人,到其堂,依然其处在,谁谓其人亡?予尝忤流俗 ,君偏嗜昌歜。
今日胡姬为主人,朝云朝露迫我身。
不及黄泉也相见,长踏陆土如沉沦。
为君歌,为君舞,酒到刘伶坟上土。
呜呼!酒到刘伶坟上土。
再过刘会卿丧所卜胡姬为尸仍设双俑为侍
昨日经过旧堂宿,今日经过旧堂哭。 交情今日尽凋残,草堂自此成幽独。 追忆平生颜,宛然在心目。 像炙鸡絮酒去复来,素车白马情未足。
胡姬代君饮,胡姬代君语。 一杯酹先酒,二杯献吾友,三杯且共斟,停云在郊薮。 一唱《阳关》入《蒿里》 ,长踏陆土如沉沦。刘会卿,我会再来找你的,而你现在虽离我而去,音容仍在,面对这样的现实我痛彻心扉。
这是明代诗人张献翼所作的一首诗,以表达对友人刘会卿的哀悼之情。此诗情感真挚,表达了作者对友人的深深怀念之情。诗中通过回忆往事、设身处地想象亡友在世时的情景、再过友人旧居的所见所感等手法,表达了作者对亡友深深的思念之情和对人生的感叹。
“昨日经过旧堂宿”表明昨日今日连成一线,“今日经过旧堂哭”,人生最悲之事莫过于生离死别。“交情今日尽凋残”,交情何以如此悲惨,尽是因为刘会卿之死。这是张献翼从内心流淌出的哀思之语。“草堂自此成幽独”,“幽独”二字用得极妙,既表现了对亡友的深切怀念,又暗示了诗人当前的孤独处境。此时的张献翼亦有流俗之累,也曾忤流俗,但在这凄清的夜晚,面对亡友的草堂,所有的忧虑和思虑一齐涌上心头。
“炙鸡絮酒去复来”,诗人追忆往事,忽想起当初我们离去时用酒和棉花祭拜的情景。“素车白马情未足”,没有足够的情意怎么能表达出我对亡友的怀念之情呢? “君不见古人祭天亦有尸,迎尸今日迎胡姬”。这又引出了作者的一段联想——昔人已逝,传统还在继续;人生的变与不变就在这流转之间体现了出来。“君不见”以下诸句是对往昔情景的想象和再现。会卿胡姬若知我今日来此,一定会以礼相待,“代君饮”、“代君语”,笑语相迎,重温平生。“此时此际相主宾”,主宾相得,欢笑相聚,这是何等的乐事!然而人生苦短,知音难求。“坐上坐,身外身,”逝去的终究逝去了,“此时此际相主宾”终会变为“向之所笑,非今之笑” ,古今之变只在眨眼之间而已。在一种对视的情况下告别过去与现在的人事变动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今之所哭往者即哭之”,已无法阻止这易变之时的到来,“伤哉变也!”读者所能做的唯有祈求死者在天之灵、友人生前事与死后事的种种不如人意能有交融之处,“从此托吾迹于灵溪”(注),以此来化解伤逝哀感、人事变化所给人带来的愁苦、心灵上痛苦无着。诗人悲伤于“昨日”和“今日”的不同情状却无能为力。 既然逝者如梦一般离去,现实的人们就只能为逝者写一些哀悼的文字以寄托哀思。“一杯酹先酒”、“二杯献吾友”、“三杯且共斟”,而最后作者决定借酒浇愁,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快慰淋漓之作 。一杯接着一杯之后难免醉卧下去或许是在浑噩之间也可能踏上前途渺茫的道路归家也无异于是些希望或许在他脑海中此念暂熄也只是久积难言的语言不由而至醉乱不已也是在朋友双亡之处结束整个故事的一段时间想起文长往事推“前缓声”连“后缓声”作乐之时也是他最快乐的时候了。
此诗以酒为引子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哀伤凄婉的境界之中。作者借酒浇愁、醉卧灵溪、踏歌悼友、借醉言事等行为都表现出了对亡友的深沉悲痛的感情怀念深情却又命运惨烈可想而知惋惜敬叹欲悲泪落酒气萧骚大略是那么一番不堪收拾也言说的鬼性凡间笑怒殆周遭这一滴风流方出什么间隙而来的怜音饶语恣百战自我我的陶醉章内接再仗互及风流台前身作断离收束了一个完全是个骚年里的道破遗物谁作常亦烧红鹤胫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