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裘万顷
幸有平生古战场,不妨高卧到羲皇。
一朝冀北空凡马,须信骅骝道路长。
现代文译文:
我幸亏生在古战场的时代,才能在这里躺着与世无争直到伏羲氏的时代。一旦燕赵大地上空空如也,就像原来是一匹普通的马,此时我才相信骅骝这样的好马道路之漫长。
这首诗是裘万顷兄弟悲秋四诗之一,元龄是裘万顷的弟弟,时年大约十八岁。一个刚成年的人就离开了父母兄弟,独自漂泊在外,而如今祖国山河破碎,家国不幸,他胸中凄怆难禁。他所看到、听到的景物常常引发他对国家和亲人的深深眷念之情,由于这两点同作者的闲居生活抵触,便容易使人心事不畅,难免烦躁,眼前现成的人都有合自己意的了:“倘徉湖山不管岁寒”,万顷陶醉于眼前优美的山水之间。有的人离开了生活场所就要浑身战抖抖地不大舒服。一般人会对建功立业这种幸福美好而远大的目标具有进取的锐气,“兴来健笔非凡手,”冯定诗歌与人一起身轻意热:“参横月落孤舟渐远江滩而素村农家隽明说法载得一船人悠悠浮而和水而不妄动不息。”而裘元龄却要寄悲于诗,借诗以抒怀。
“幸亏有这古战场,才可高卧无忧到伏羲氏的时代。”古战场是悲壮的代名词,它令人想到悲壮激烈的战斗场面,令人想到古战场上勇士壮志凌云的豪情和献身疆场的悲壮。这古战场能使人返璞归真、物我两忘。因此作者说幸亏有这古战场,才能像伏羲氏那样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地生活。裘元龄在这里所表达的是一种隐逸之情,一种对安宁生活的向往和追求。然而这向往和追求并非都是消极的,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一层隐忧:“一朝冀北空凡马”。燕赵大地以往是人才荟萃之地,如今竟然空空如也,真使人无限伤痛。“冀北”者,乃产良马之地,在宋代也的确人才济济;但今日国土沦丧、山河破碎。竟无一良马可供驱使出征牧敌无疑这是一幅失地之图和残败凄楚景象。“冀北空空凡马”乃信手拈来便用的词句,《新唐书》上马周因微词自陈得到武后的殊遇从此骑着骏马飞腾于道路之上。作者在这里以马比人,借以表达人才未得重用之意。
“须信骅骝道路长。”骅骝者,骏马也;道路长,前程远大也。作者在这里以骏马自喻,表达了壮志未酬、前程未定的无限怅惘之情。这首诗融悲情于豪情之中又寄豪情于风土人情之中,境界开阔、豪迈奔放。尽管作者有失地之痛而终得骏马之喻的慰藉然而那悲天悯人的深邃眼光和真挚心境还是令人感动不已的。
赏析:
这首诗前两句描述自己与世无争的闲居生活;后两句表明对未来事业的不懈追求。“平生古战场”与“伏羲皇”对比悬殊,反差强烈:一边是苍茫大地狼烟四起;一边是悠闲自在无拘无束。这一“高卧”一“冀北”对比中传达出诗人内心的忧愤和不平之气。尽管诗人对战乱没有直接表露,但读者仍能感受到诗人那颗忧国忧民之心在跳动。
诗的前两句是说:幸亏有这古战场才可高卧无忧到伏羲皇的时代。这里用典:伏羲氏是中国古代一个传说时代的人物,据说他是中国医药鼻祖之一神农氏(炎帝)的父亲,生于姜水(今陕西岐山县),都于陈(今河南淮阳)。由于当时连年战乱,“故乐广游之野”,无法与世无争过上和平安定的生活。“平生古战场”是对战乱时代的形象概括。“高卧”与“羲皇”组合在一起则是诗人理想生活的艺术概括。这里还包含着另一层含义:以战乱时代同太平盛世相比虽可高卧但那毕竟是历史的倒退而作为偏安一隅的诗人来说只能去追求伏羲时代的那种无为而治生活了。这里虽有无奈之意但也有对国家统一的期盼在内。“一朝冀北空凡马”句用比兴手法表达了诗人对国土沦陷、人才零落的痛心。“冀北”之地是出产良马的地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