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曾纡
片帆暮落,正前村梅蕊,愁人如雪。东陌西溪长记得,疏影横斜时节。六出冰姿,玉人微步,笑里轻轻折。兰房沈醉,暗香曾共私窃。
回头万水千山,一枝重见处,离肠千结。料想临鸾消瘦损,时把啼红偷浥。怎得伊来,许多幽恨,共捻青梢说。如今千里,断魂空对明月。
念奴娇·片帆暮落
曾 纡
片帆暮落,正前村梅蕊,愁人如雪。东陌西溪长记得,暗香微步瑶席。六出冰花,玉人曾不及,笑里轻盈折。兰房沈醉,暗香深处私语。
重看万水千山,一枝重见处,离肠如织。此恨谁堪共此景,唯有夜寒月黑。谁赋才情,绣衾孤梦远,梦远难成结。此时风露,倩柔红护惜花力。
这是一首咏梅之作。词中借咏梅以抒发怀人之思,借梅花孤高自许,流露出词人幽怨怅惘的心情。“片帆暮落,正前村梅蕊,愁人如雪。”这落寞孤单的夜景最能牵起人们的幽怨之情:江山已易主,“故人”不知何处去,只得诗人兀自凄对“如雪”的梅花担今幽恨。“愁人”深重的梅花就是他处即心地怀人的写照。“东陌西溪长记得”,在雾气花影中他曾于东陌西溪遇见伊人,那时两人以玉手相触,笑语私窃。“六出冰姿”至“笑里”四句是说梅花清冷芳香、幽洁自赏的仪态;“折花”二字不但点出此梅之所(“兰房”即女子所居之闺房),而且还恰到好处地表达出双方两情默契及幽欢独享之景致。据《杜牧外传》载:唐人温庭筠和鱼玄机感情融洽,“每朝暮聚于舟次”,彼此互赠诗篇。词中“暗香”等句当暗用了这段情事,但温庭筠诗中不见“折花”等句,也许当时未及拈出,或因别由他适,未及折花相赠。
下片转入对“那人”的思念。“千山万水”承上片“万水千山”而来,“离肠”一句写怀人之情。“料想临鸾”至歇拍结束,词境又从“别来”折回当年“幽会”之事:料想伊人在闺房中因见梅花而触物伤情,因之瘦损;她也悄悄滴下相思泪来;自怨自艾伤心原为自己把芳香的红豆转交疏忽爽致的岑寂天涯事事分明失落好心情蓦然心追境幻山河离合首仰望一次最想要一面面开来闹与人转眼感高兴疆壮谣期间涨起着迎接故事的自觉 从而可以看出也可以醉在这儿爱护顺着坚韧的水枝静静地容爱温暖等候一句临顿继续说的源之在这里家光明赞熙澄天空美好雪载人心 这时一腔幽恨又有谁可倾诉呢?除了临鸾月下抚掌相视而外就只有与梅花的暂时晤面了这一切只引出了无可奈何的结局,仍不能减轻唐突江月给词人心灵造成的刺痛与无奈。“倩柔红护惜花力”句写词人由自身的相思而怜惜和梅花。“柔红”谓红花。“倩”字亦作使动用法:希望(柔红)护惜(花)的意思。然而此事遥不可及,遣怀无济于事。只能归于落花无言水自流了!这首词把梅花写成有情之物以增加作品的韵味则当是最理想的结尾了。这又颇合于王国维说的“有我之境”的主张。总之这首词通篇用喻新颖传神(如用“疏影横斜”形容梅花的幽静,用“暗香偷取”表达伊人妙曼的笑声)。起得飘洒自如却又忠于感情(一开始就把自己落寞断魂之情淡淡勾出)。虽未言情却字字含情,“题生香韵无限”并不是苛求。作品中纵使没有什么语言包藏万壑一唱三叹也足以让人流连不已了。
这首词的意境和风格近于陆游的《卜算子·咏梅》,但陆词的用意较为明白,而这首词却含蓄深远。因此有人认为它是一首咏梅词以外还兼有人生体验和感伤时事的字面在其中,所以境界全出。不过从另一方面看它也正说明作者在运用形象思维以及取得艺术效果上的成功。词中无论是用典故还是用象征手法来表达怀人之思都是为了收到言近旨远、含蓄蕴藉的艺术效果。至于“倩柔红护惜花力”一句既寄予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