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赵崇森
官屋无钱可得修,雨来难免震凌忧。
墙基有罅相将踣,地杖无钉自在浮。
仆折松枝通夹溜,儿编竹叶学行舟。
衣衾漂湿浑闲事,且上书楼把画收。
漏屋雨
宋 赵崇嶓
官屋无钱可得修,雨来难免震凌忧。
墙基有罅相将踣,地杖无钉自在浮。
仆折松枝通夹溜,儿编竹叶学行舟。
衣衾漂湿浑闲事,且上书楼把画收。
赵崇嶓的这首诗作,在《诗渊》中是一首小诗,可当作闲诗来读。赵崇嶓,字泽之,号苇可,崇嶓次子名起图者有《清容居士集》,他生在十二世纪时,属南宋末。他在农村长大,知道人民的痛苦,同情他们的疾苦,而且十分体恤父母官的苦恼。在宋代的诗词中,这类的作品是屡见不鲜的。赵崇嶓的这首《漏屋雨》正是这一类诗词中的佳作。
这是一首题画小诗,当是赵氏画的一幅画题词。画面上雨水淋漓,透过云烟飘洒屋漏,连墙脚也受着雨水的侵袭,那用竹枝扎成的浮桥吊在半空中摇摇欲坠。墙基岌岌可危,儿编竹叶当船自娱自乐,这些事虽然平常而“漂湿衣衾”也是件令人苦恼的事。但诗人却偏偏于恼火中得趣,他从画中景物引出种种逸趣横生的形象。他幻想出那官吏在雨中愁眉苦脸的样子;他幻想出那百姓家仆折松枝代板、儿编竹叶当船的情景;他幻想出那官吏为解决“地杖”问题而伤透脑筋的窘态。这些幻想,妙趣横生,又表现了诗人对这一类社会问题的深刻理解。诗人通过这些幻想,把官吏由于仓皇失措而遭遇的笑料图活生生地展现在人们的面前。“且上”两句不免带着夸张的诙谐色彩,流露出一忧斋主观的主观态度也就以此显露其形象感和诙谐诗风而来“漏屋雨”这三个字带有较大的绘画性,全诗布局细致活富于抒情风味则为一绝招整个诗题都弥漫着一种幽默气氛。
诗人在描绘一幅生动画面后,笔锋一转:“衣衾漂湿浑闲事,且上书楼把画收。”这结尾的“且上”二字意味深长。“且上”意味着穷困潦倒、无以应付生活琐事而只好“避难求易”,也可理解为下层官吏苦闷无计而只好采用的精神胜利法,如此种种被这首幽默诙谐的小诗形象生动地表现出来。我们可说诗人思想有片面性但他并非无所作为的人:思想倾向于同情百姓关心下层官员而已赵氏作诗自然有其个人的体会但当他成为某种知足者的时候他所感所感当然是朴素的也有自己劳动人民的积淀成分很厚实的缘故了“漏屋雨”很有人情味也有艺术的生命力和强烈的讽刺效果及深沉的艺术力量赵氏通过这两句体现了生活化了的意象因而颇有画意而且是饱含生活的汁液吃透了人物个性的动态图画此外这幅诗作的意脉则是诗歌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产物。
这首诗在艺术手法上运用了夸张、拟人、象征、幻想的修辞手法和以小见大、以点带面的表现手法。整首诗通过一幅画为媒介展开诗人的联想和想象把画中的景物和人物都赋予了鲜明的个性并以生动的笔调加以描绘把一个穷愁潦倒而风趣十足的官吏刻画得惟妙惟肖跃然纸上呼之欲出。此诗语言通俗、风格诙谐、笔调生动而意趣横生。
译文:
官府的房子没有钱修缮,只能任由雨水侵蚀;无奈之下只能任凭雨水渗透墙体,墙基都快要倒塌了;屋内没有钉子固定地杖,只能任由其漂浮;家中穷困潦倒,仆人只能折松枝充当夹梁;小孩们则用竹叶编织代船玩耍;衣被经常被淋湿对我们来说是家常便饭;穷得无可奈何只得上楼去收画卷暂时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