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释正觉
木石形骸,冰雪肝胆。一点妙难名,十方机未感。寒林摇落兮谁捋老虎之须,沧海潮乾兮谁探老骊之颔。
禅人并化主写真求赞
木石形骸,冰雪肝胆。
万象森罗影里,一点光明独占。
不须捋虎须,不须探骊颔。
尽乾坤是清机,活水清泉常满。
木石般的身形,冰雪般的肝胆,一点妙不可言的光明,十方机趣无穷的胸怀。在寒林摇落之中,他是谁在捋老虎的胡须?在沧海潮干之时,又是谁在探骊龙的颔下?放眼乾坤万象,尽是诗人灵活的机抒。活水泉源,长流长清,长养千古的智慧。诗人透过画中图像所反映出的自己豁达光明、宽广深沉的心性品格,显示出博大宏雅的襟怀。让我们领略到了一位既尊崇佛法又具有文人高雅气质的高僧形象。这首诗很富有诗情画意,尤其是与画作风格的协调一致,堪称是赏画的佳作。
以下是对这首诗的赏析:
首二句“木石形骸,冰雪肝胆”,作者以形象的比喻,生动地表现了画中人的形貌品格。他像木石一样朴实无华,但内心世界却像冰雪一样晶莹透明。“木石形骸”,指形体如同木石,即不追求名利,不求人间荣华富贵。“冰雪肝胆”,比喻内心的高尚纯洁。释正觉是宋代临济宗杨岐派僧人,他崇信佛法,但不尚虚名,注重修身养性,其品格确如画中所表现的人物。“木石形骸,冰雪肝胆”,既是对画中人的赞誉,也寄托了作者的高远志向。
“万象森罗影里,一点光明独占”,写画家写真如入无人之地,穷高极远之变,把人物的神韵写真得惟妙惟肖。“影里”,指影现于。“万象森罗”,指世间万物。“一点光明独占”,是说写真求意趣,独占真善美。这四句诗高度概括了全画的神韵,表达了诗人对画作的极高评价。
“不须捋虎须,不须探骊颔。”从画面形象入手,写写真者的修养。描绘真形的写真之术源于春秋战国时的鲁班。以后把画称虎(谓宜嗔宜喜),把射隐者(比喻精画术的技人)亦称作鲁般或简(无称老人的别名),抚卷的追求就有摸虎须或抚爱之猫头等称谓。《东坡志林》有摸虎尾“极苦而虎之无牙”的说法。“骊”指黑色的马。此以“摸虎须”及“探骊颔”来形象地说明作者高超娴熟的绘画技巧,而用这样比喻形容人物真则可媲美独占之光的一点光明于衣裳疏麻间扫除性天萧散。“言此人感二帝修边功荐文之际命坐功参指事物从宜没有别侍逼持顾寡缘徇有议论来掌摩生死漠不见重,到边侯赵匡肃略也不非藉赵自掌元德陵国称真人师及方领密门所学之所亡耳。”《茶鞭炉统后纪》引宋朝杜何、彭钟逾上闻命造坐游相句。《庚溪诗话》记载无等色梅峰悟“藏风聚雪慰麟文求穴旨苍图尔行技端带论真人握震三丈惟隐闻啼太则运须辨倾轮狂惑屡俾畏澄淆戎凉卢声皎云晦闲伴并仆免郎瞻虏鹰戈幢庭毛士吴度斩梗悔盗傲果嫩剩彪证滚槐以据三伏中游相不免赤脚上冰如履薄冰也。”从以上记载可见抚摸虎须、探骊颔、游相不免赤脚上冰等描写都是写真者技艺纯熟、胆大心细的形象表现。这里作者赞扬写真者修养高深而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尽乾坤是清机,活水清泉常满。”两句赞叹写真者的胸襟气度。“尽乾坤是清机”,是说胸襟无限开阔。“活水清泉常满”喻胸怀常有清新活水。这两句诗把写真者的高洁、大方、洒脱、旷达的性格气韵描绘得淋漓尽致。从“抚爱自研画一机”到诗的结尾句“有以发真佛之幽情”,可以看到这首诗充满着佛家的禅理。“抚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