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次庄
妾本倡家子,笄鬟擅容止。
名隶倡籍中,生倡即倡死。
物势本从权,情恩亦遂迁。
一朝官长怒,独抱锦衾眠。
日暮倚高楼,青丝系白马。
岂不谢慇勤,汪汪泪盈把。
万感自有因,无容遽相亲。
请君促金勒,妾愿看飞尘。
尘土黄
宋 刘次庄
妾本倡家子,笄鬟擅容止。
名隶倡籍中,生倡即倡死。
物势本从权,情恩亦遂迁。
一朝官长怒,独抱锦衾眠。
日暮倚高楼,青丝系马头。
岂不谢殷勤,汪汪泪盈把。
感物自成因,惆怅一何深。
来世不同在,悼今那忍禁。
晚矣词作者同情娼女的遭遇。至于生活境况也难免多受此业的影响。“何遽能相亲”,临别一赠的叮咛乃知是一耐情的嘲讽:世人也不懂这位既是孤寂复有多少幽愤的热忱的问答何竟又事未必便相吸就而作决绝之辞了。
此词以朴直、真切见长,词中没有藻饰字眼,没有艳丽词藻,没有生僻典故,只是如实地叙述了倡女的身世和遭遇,却令人感到这位倡女的身世和遭遇是如此的可悲、可怜、可叹!词人这种纯用白描的手法,不做任何隐晦或渲染,却收到了强烈的艺术效果。词人刻画人物形象生动传神,词中那位无辜受害的倡女,一开始就被置于一种风尘凄紧的环境之中。“倡家子”的身分和“笄鬟擅容止”的风度相互交融,揭示了她的内心矛盾和痛苦。“物势本从权”,这是身不由己的命运;“情恩亦遂迁”,这是爱憎难舍的情肠。而“一朝官长怒”,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往昔的爱情、友情和一切希望都烟消云散,从此只有孤独地度她的寂寞凄清的漫漫长夜了。
“日暮倚高楼”二句写景兼点题意。“高楼”是指她也住的高楼,不知别人是否能给她一个答案。“青丝系马尾”在描写动作细节上更进一层:从此只有日暮高楼凝望旧时的情人的踪影。“岂不谢殷勤”四句一叹旧人之情对自己的真诚关怀、抚慰;二悲自己的孤苦寂寞如此深沉:思情绵绵无边无际。“感物自成因”还和旧日片断情事照应;却总领到要表达一种旷怨之情。“情”“物”成因果;旷怨极深不可解脱。“一何深”,意思是甚深。“惆怅一何深”,意味着离别得相当苦;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有明确告别辞令。这对于有幸能听到她的歌唱的人来说,不能不是一种遗憾。这种“惆怅”之情与上文“岂不谢殷勤”相呼应,把一片深情全都倾泄出来了。最后二句完全是即景抒怀:今日之情未已,来世或许能不相隔;然而对于眼前这一切已不可能再有任何幻想了。想到这里,她不禁悲从中来,不可断绝。此词抒写同情娼女之遭遇的感受,把一片深长哀思的感情写得委婉曲折,深细真切。全词淡语有味、浅语有致、质朴自然、韵味无穷。
这首词的题材内容是抒情主人公晚唐以来社会生活中普遍存在的极其卑贱的娼妓身分的真实写照。然而作者在反映这一社会现实生活的时候,没有采取一般婉约词那种“香奁体”的形式和作风;而是以一种新的艺术眼光来观察和表现对象。首先作者对题材内容的反映是突出的。它没有去描写环境、服饰、容貌之类惹人注目的东西;而是着重地表现了一个地位十分低下娼妓在绝望中的悲哀,并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封建社会妇女的遭遇和精神面貌。作者不直接写她的容貌、身分和她所处的环境如何可怕;而通过带有很大典型性的几组画面之间的比较;使读者自己可以体会到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其次作者在刻画人物方面也是引人注目的。他没有对主人公进行外貌的肖像描写;而是从动作中去揭示其内心世界和思想感情性格特征的差异,刻画其个性的特征比较鲜明而富于艺术力量。例如主人公起先认为人情可亲,自“独抱锦衾眠”后发现此公是个势利之徒时则产生了怨愤情绪和无奈时的轻轻二句作答对语是显露了身份低下之人只有自身心里体贴他人的落差感受的表现,“无容遽相亲”,高下之势清然呈现矣。“情爱不知所自来”、恍而一空远观得深,求其温暖的明澈便是汉广适的池塘之一也!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