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周弼
野庙荒芜倒掩扉,寂寥香火客来稀。
年年归燕相看觑,空滴春泥损画衣。
野庙荒芜掩掩扉,寂寥香火客来稀。
燕子年年空相觑,空滴春泥损画衣。
这首诗是作者游历至一荒芜小庙时所作,诗中描绘了小庙荒芜冷落的景象,以及燕子春归时围绕画壁低飞衔泥的情景。
首句“野庙荒芜掩掩扉”,野庙荒芜冷落,连庙门也掩着。诗人以“荒芜”状庙,已暗示庙宇之冷落;以“掩掩扉”状庙门半开,见游人稀少;若以“深山藏古寺”,更有“野花香里唯吾家”之妙。于是次句写庙内景象,“寂寥香火客来稀”的情境便应自此而出。一、二两句似全写庙,实则仍以庙寓时、以庙感己。
三、四两句便再刻划鸟语。作者对燕子刻画与对小庙皆出于同一观察,目的却在于传达一种无可奈何的凄凉悲苦的情绪。“年年”指燕子的来去往复,“空相觑”反映了燕子间的感情,“空滴春泥损画衣”则是出语奇警、涵义双关的绝妙句子,凡睹燕子为此摧残如画的“画衣”,倘不遥生寄托自身的悲伤、则一切人情世态尽映笔端了。言乎此燕之冷眼独瞰物是人非、“望帝暮烽烟而沉恨起,华元春碧柳而伤杀气”而涕零滂沱,也就可想而知了。
这首诗所表现的也不过是当时一种普通的小景,然而却蕴含着很丰富的内容。它和同时代其他诗作一样,也反映出当时社会的凋敝衰败和人们普遍存在的感伤情绪。从艺术上看,语言朴素自然,格调清新,章韵如画。正可谓是字挟风霜,句挟阴阳。不过给人的感觉也未免有一种寂寞的感觉在其中。尤其可说是现代社会虽然也时常有着诸如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等等议论,社会固然也不是从前那些年的时候了。但我们更多的是要在诗人如画的场景之中品味其中的细节:鸟雀的眼睛也多了——仅写鸟雀当另有它因未写但在氛围上是可以的那么我们会更多地感觉其间婉约之风情不减当初然而眼前的也是宋朝宋朝的气息确实是今已难寻
无论是纯粹于这一题目也或许可以说是环境的窘迫连当时的自然也开始默哀一年年久闭而未来接替传统即使是等待燕子的再访而“空滴春泥损画衣”燕子也不得不让那些豪情万丈的人们有点“梦为远别啼难唤”之感但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所以更难堪的是当“花飞莫遣随流水”的时候人去不曾留旧迹空留下许多前朝往事让后人咀嚼的时候也只好自宽自解罢了这也就是本诗给人的另一种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