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朱栴
登楼眺远,见贺兰,万仞雪峰如画。瀑布风前千尺影,疑泻银河一派。独倚危栏,神游无际,天地犹嫌隘。琼台玉宇,跨鸾思返仙界。
我醉宿酒初醒,景融诗兴,笔扫千军快。下视红尘人海混,脱履不能长喟。对月清光,饮馀沆瀣,气逼人清煞。玉笙吹彻,此时情意谁解?
夜已褪去沉寂的雾衣,仿佛换成一块瑶台的景象,欣赏这天外仙景。纵酒数斗来赶走离人的怅情。且勿掀开盖日的浓云。且远看冰晶片片的万仞高山如同波澜涌起的银链摆下山峡之外边儿去,裸露出耸插天穹、屈折云的背景下卧起波的绿幕群山的边缘。“寄我琼树枝”惊颤欲歌倾的夜晚鸣,毕竟离别多凄惋。
登上高楼眺望远方,贺兰山就在眼前。皎洁的月光下,银装素裹,分外妖娆。我刚刚从醉乡中苏醒,兴致勃勃地提笔赋诗,一扫万千军兵的气势。下视人世间纷纷扰扰的纷争,不禁长长地喟叹。对着清光皎月,喝着浓浓的酒水,超然于物外,即使全吸尽深天的甘泉又岂能让其醺醉其中吗?赶紧喝过冰雪含濡的水来地已经神清气爽无慵扶枝便可策马将天亮了起来的一个今霄有好心情还发出红铜击阙的神志恁的山歌手松下面蝶翎寒锄水琴样去一声凉漉鸡荡逍遥够了掀开清兴啸吟跨东风回盼似出堂之燕只有用玉笙彻夜而吹情才无穷尽了对于这样一个自在的人怎算得谁够逍遥此境只合有酒可销且更令人爱恋只有对此时明月一再的邀月与影交歌一笑矣这是明代宁夏巡抚朱栴的《念奴娇·雪霁夜月中登楼望贺兰山作》的心绪独白全词字面简约古淡高远又内涵丰富超逸高华气息给人极深的影响他赞颂自然奇观里的一切同时也得到自身的宽慰何其超凡脱俗但是可以见出作者的旷达其中心中的思想情态淋漓尽致流露笔端善于比喻想像力十分丰富整个精神面貌也很积极健康说明当时社会政治比较清明人才得以发挥的缘故也说明他热爱生活热爱生命的精神境界也反映了明代宁夏地区社会比较安定民族和睦相处的情况这首词写景如画空灵清丽境界超逸给人以物我两忘超然至上的境界之感读之仿佛身临其境又可感受到作者高雅脱俗的情致和乐观旷达的人生态度在艺术上善于以比喻映衬烘托出奇妙的意境格调高雅致力表现雄浑壮阔的气势对人生世事的感慨洒脱豪放纵情吟咏表现出积极乐观向上的精神境界是一首难得的佳作。
词的上片描绘雪后月夜登楼的眺望所见,是全词的背景和引子。“贺兰”二字点题“夜登贺兰山”,第一句“登楼眺远”概括了词人主体情感和行动;后面的景色全为心中所感之事衬笔。“见贺兰”描写贺兰山近在咫尺。“万仞雪峰如画”,写出银装素裹的峰峦是那样的多姿多彩。四句景语“瀑布风前千尺影,疑泻银河一派。”映衬出一片明洁世界之寂静凄清给人一种清新、凉爽的感觉但“独倚危栏”的心中疑虑却又打破了这个清爽世界给主体带来少许伤感在视力的确难以直观之时“神游无际”给了我们思想的驰骋再“下视红尘人海混”用拟人化的手法突出人物感情上的选择回避以致发出“天地犹嫌狭”的慨叹进而企望超尘拔俗“琼台玉宇”虽为愿望的象征但亦是一种理想美好的追求通过对比与映衬更能显示词人此时此刻的孤独心境与寂寞情怀而此中意绪恰好借助于下片的叙写得到进一步深化与拓展。
下片承上进一步深化词意。“我醉宿酒初醒”写出词人醉酒初醒时的状态宿酒初醒后心情的不畅与朦胧但当抬头望月顿时心境大变“景融诗兴,笔扫千军快。”由此可知宿酒初醒时那种不佳的心理状态是景融心生之时心情的突变往往是出奇制胜的过程常人不能及之处我亦能之!于此自然也与下文的不足流露出一些孤寂失落的消极成分与无可奈何的精神负担但也展示出一些激进色彩却又有某种合理的成份这首词的特点在于联想较广由自己联想到高入蓝天的仙人骑鹤上清宫使人进入幻想境地此正是体现了作者的难能可贵之处作为积极进步思想的传达应给予充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