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黄孝迈
自侧金卮,临风一笑,酒容吹尽。恨东风、忙去熏桃染柳,不念淡妆人冷。惊鸿去後,轻抛素袜,杳无音信。细看来,只怕蕊仙不肯,让梅花俊。
现代文译文:
举起金杯,我面对清风一笑,杯中的酒已尽。可恨东风吹拂着桃树柳树,竟不顾我淡妆素面。惊鸿去后,你再也看不到她的白色袜子,便杳无音信。细细看来,怕是你也不愿露出过人的妩媚来和梅花一争风流吧。
原文赏析:
此词以浅近自然、通俗流畅的语言和流畅生动的比喻,写女子酒后的情态,刻画了一个轻爽俏皮、娇慵可爱的少女形象。上片通过写酒空人醒以及由此而引起的怅惘之情,下片写醉后的情态和遐思。词中写赏心悦目的人间艳事,抒发悒郁不平之情。全词欢快明朗,饶有风致。开头三句,“自侧金卮,临风一笑,酒容吹尽”,把握住题中“醉”字,一笔带过,随即转向对于醉后情状的描述:“恨东风、忙去薰桃染柳,不念淡妆人冷。”观察真谛非凡,用语清丽。“忙”字别有神韵。“惊鸿”二句进一步描绘“淡妆”之可贵。伊人去了之后,却连他的信息也没有了,“细看来”三句接连以三层急行剥笋,一气贯注,“只怕”二句将预期流落到比较冷僻的后半期捎引起面写道;就在比当初不愿意脱胎化成蕊花生肖-然而也就是唐林巨基于焚阵阵磨存的册粹整理获得野惠花序的人文----多少乞黄翁销花狱风的梅花俊来更具有神韵的境界里,词人却又从梦境中掉回了现实。这现实又是怎样的呢?词人将这一些都藏在“蕊仙”二字之中了。这“蕊仙”二字是词眼,也是笔锋所要指向的地方。词人虽未点破;细心的读者还是不难从“不肯”、“让梅花俊”等句中体会出来的。黄孝迈这首词写的是酒空人醒后的心情,虽然时未夜深,但他却睡意全无。一个爱字在词中起着提纲挈领的作用。黄孝迈这首词善用比喻,语言清新隽永,活泼跳跃,洋溢着民歌风味。词虽短小而境界全出,风致俏皮轻快,读来令人击节赞赏。清屈大均《广东新语》云:“广东有香可折者名木棉花。……女为有所欢则折花相赠。有蕊不用花者四出如蜂窝状;闺人折花辄弃之。”看来这蕊仙即指木棉花的芯儿而言了。蕊仙既不愿与梅花争俊去斗俏地搔首弄姿迎合东风,也就只好任凭梅花俊俏了。此词的寓意亦不可忽略。黄孝迈在南宋后期是个有名的“软体动物”,对于权势者的折花弄姿从来不敢表示异议。他在这首词中借花木自嘲自笑,其“自嘲”之用意亦即于此。
此词以浅近自然、通俗流畅的语言和流畅生动的比喻,描写宋代一个痴情的少女伫立凝望不幸飘泊无归的俊美情人的情景,抒发两人难以获得的相遇和期待重逢的愁思。全词抒情多于叙事,描写采用对比方式,并点缀以生动的比喻;起结更以传神笔墨再现少女内心活动,全词形象明丽、抒情深透。
词中描述了一位娇美女子对意中人钟情有加的情态和心情。上片起首三句写她举杯待醉,然后对风一笑,一杯又一杯,酒光了也结束了她这憨态可掬的小饮,“笑”字不仅描画出女子的笑貌声语功力;“恨东风”两句是对环境人物进行勾勒。“桃”“柳”,代指女人艳丽的身影。“熏桃染柳”指她淡妆脂粉红晕和那浓妆艳抹的时流一样光艳照人。“冷”既写环境冷清孤寂又刻画出她的心境两相映照;“恨东风”两句以带恨之语出之更显其情深;“惊鸿”以下四句既用“惊鸿去”比喻她的意中人飘然离去而从此一去不返。“细看来”两句承前相思而入梦:在梦中相见之后而又醒来成空反增怅惘之情;“蕊仙不肯”两句运用了虚实结合和暗射手法:即梦中让梦中的“蕊仙”(此指内心深处的人)不愿露出“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