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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牧斯
阔叶似干瘪的云朵,
变了颜色,
我看见她时已是一年迈老妪;
邻家女儿晶莹似闪光之银鱼,
而她不再信任花以及书信。
早晨起来在长椅上坐下,
白色的长裙被草挂住。
看来她喜欢回忆,
准备了纸和笔,
这样可满足我们文人的虚荣心。
她没有说生活的繁文缛节,
没有写到她偷渡到南非、
在那做了四年矿工后又被转卖到摩洛哥、
土耳其的前夫的性,
有大腿一般的回力。
她喜欢那敲奶酪脆皮的白痴家伙,
一个20年足不出户的神秘人,
每年只画同一幅画。
还有一生只卖一种水果的癫狂症患者,
每周梦游到她床上。
她的电视机脱口说谎,
玻璃一触即溶,
情人一梦即走;
她情感氤氲,
一生一句话如此相象。
修女朱丽亚的一首诗
阔叶似干瘪的云朵, 颜色斑驳,衰老时模样; 我看她已是满头白发, 苍老的身影孤独游荡。
邻家女儿晶莹如银鱼, 她眼中却已无青春的涟漪; 再也不信那花信的书信, 只留恋着岁月的痕迹。
晨起时,她坐在长椅上, 白色的长裙被草挂住; 手中握着纸和笔, 准备写下那些深藏的思绪。
她没有提及生活的琐碎, 没有诉说前夫的悲欢离合; 她只谈那脆皮奶酪, 谈那个每年只画一幅画的白痴。
她的床成了疯子的目的地, 每周梦游来到她的身边; 电视机背叛了她的寂寞, 却总说谎,无言地疏远。
她眼中蕴藏着情感的波涛, 一生只有一句话在心头荡漾; 爱情犹如轻烟般飘散, 最终只是孤影伴她一生。
修女朱丽亚,你的故事如此动人, 你的情感如此深沉而真挚; 你的生活犹如一首诗篇, 让人感叹,让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