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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刘伯宗绝交诗》汉朱穆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汉] 朱穆

《与刘伯宗绝交诗》原文

北山有鸱,不洁其翼。

飞不正向,寝不定息。

饥则木览,饱则泥伏。

饕餮贪污,臭腐是食。

填肠满嗉,嗜欲无极。

长鸣呼凤,谓凤无德。

凤之所趋,与子异域。

永从此诀,各自努力。

现代文赏析、翻译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汉诗的传统方式倾向于骈偶和对仗的形式,汉代女子尺素常赋,反映出那一时期人们在婚姻情爱方面还倾向于依赖心对和交换的表达。反过来说,不仅书写体制变了,写信内容或构思立意的形式和变化也可以表现出创作风格和生活内涵的时代之异。《诗经》、《楚辞》带有柔情的流丽和宛转之美,但在两汉时渐渐成为士子的典范,豪放慷慨的风格日渐突出,刘勰称其“并抗愤而为诗,是则陶性之方有隐括之质矣”(《文心雕龙·体性》)。以刚猛不阿之士如朱穆对刘伯宗的绝交诗为例,虽表现方式非“直言其情”,却能以粗犷之笔勾画出对方的丑态,语言也毫无修饰粉饰之处,表现出雄劲奔放的气势。

“北山有鸱,不洁其翼”一句,即以鸱自喻,表达自己内心的不平。鸱是一种羽毛肮脏丑陋的鸟,喜欢在污秽的地方出没,这里用来比喻朱穆所处的环境。朱穆生活在一个黑暗的政治斗争的时代,他因直言而屡遭排斥,故在诗中常以鸱自喻。“飞不正向,寝不定息”,两句与《诗经》中“鸱鸮”之诗主旨相同,即描述自己栖息不安的苦闷心境。如《诗经·豳风·鸱鸮》:“鸱鸮鸱鸮,既取我子,无毁我室。”正因为朱穆把这种生活感受倾注于诗中,所以这两句成为后世许多文人的绝交词中的常见典故。如李白的《越女词》之三:“吴姬越艳楚王妃,争弄莲舟水湿衣。来时浦口花迎入,采罢江头月送归。”李商隐的《寄罗劭兴》诗:“长乐钟声花外尽,龙池柳色雨中愁。”都是以“飞不正向”四字来表达怀念友人或怀念故乡之情。

“饥则木览,饱则泥伏”两句以细节描绘出自己生存状态。这既是“饥来则啄,食余即伏”的简练描绘,也是形象刻画和寓言的巧妙结合。所谓“木览”,大约是指就树头取食、饱食即伏等具体行为。“饱则泥伏”句还寓有不愿同流合污之意。“饕餮贪污”四字则是对环境的直接批评。“臭腐是食”四字是自我解嘲的直说。朱穆生活的时代是一个腐败黑暗的时代,他本人也因此而屡遭打击排斥。他从自己的生活体验和处境出发,对那个时代和自己的生存状态作了深刻的反思。“填肠满嗉,嗜欲无极”,两句表现了贪婪和无厌的处世心态。“长鸣呼凤”四字是说不愿意同流合污。古人认为凤是至清之鸟,诗人用凤来比喻自己的理想和人格,“凤之所趋,与子异域”一句,流露出感慨不尽而难免伤情的惋惜之心。“诀”、“决”,各有所指、情景逼真,塑造出热血正直士人在无可挽回的大时代里的顿悟之境、决绝之心。“永此绝交!”极重顿唱。《论语》:“驷不及舌!”简短的开头却厚积着浓郁的悲愤之情。

这首绝交诗写得非常有特点:首先是以丑恶的手法刻画对方来表现自己的高尚品德。其次是以直露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感情。再次是语言朴素、不事修饰、平淡中见奇巧。这首诗在形式上对仗工整、押韵严谨、节奏感强、琅琅上口、整齐美观、具有音乐美。此外,诗人善于把叙述、描写、议论、抒情结合起来。

总之,《与刘伯宗绝交诗》是汉代诗歌中的佳作之一。它以其独特的风格和深邃的主题而成为中国古代文学宝库中的一份珍贵遗产。

至于现代文译文,我尝试按照通行的语法规则将其翻译为现代汉语:

北山有恶鸱,羽毛污不洁。它们朝天空飞舞却不定位飞翔;夜间趴在墙头也不安生歇息。饿了就凶狠地扑向飞鸟;吃饱后就藏身于污泥之中。它们总是贪婪地吞食腐臭之物;食量之大令人吃惊!填满的肚子它们还不满足;无尽的贪欲总是驱使它们去猎食!

长鸣求凤凰前来相救;它却讥笑那不能与它一同追求美好事物!我宁愿选择你所说的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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